“嗯，我相信你。最起码是你发出命令，让那边的人放了凯撒和伊凡娜，这点上我始终对你表示感激。”

阿丽莎没有回答，算是默认。

“我想，你最初并没有预料到事情会是这样发展。”曾红兵心里也有疑问。

“是的，实际上我并不知道你们要去袭击山间别墅。但在袭击后，我向上级汇报了这里的情况，他们权衡之后做出决定，废弃尼古莱。”

“你是燕子？”曾红兵针锋相对问道，所谓燕子是一种民间俗称，专指那些从事色诱的女间谍。

“是的。”阿丽莎走向窗边，抱起膀子看向窗外道：“你应该知道，每一只燕子的后面，都会有一个燕巢。”

“我明白了，你背后的人不会轻易露面，但一定是个位高权重的人。”曾红兵道。

阿丽莎听后点头笑道：“老板没有看错人，你是个聪明人，比尼古莱那个蠢货要强上不少。”

“说吧，你的诉求是什么？”曾红兵没工夫废话，开门见山问道。

阿丽莎见他这么爽快，也索性摊开道：“帮我们做事。”

“尼古莱？”王哲插话问道。

阿丽莎摇了摇头，“我受雇于我的上级在尼古莱身边潜伏，我的老板后面还有老板。正如曾刚才猜测的那样，尼古莱不过是个高级白手套而已，这样的白手套在每一个大国都会存在很多，所以他必要的时候可以牺牲掉。但这并不说明白手套很廉价。你们也知道，高级白手套也不是那么好找的。现在国际军火市场竞争很激烈，美国和西欧的一些军火贩子都在靠着各种手段挤压我们的生存空间，军火出口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商品贸易。情况紧急，我们一刻也不能耽误，因此在尼古莱被弃用之后，我们需要找到一个有胆有识的人来接替他。”“权衡之后我们认为，你和你的团队是目前的最佳选择。”

说着，她将目光停留在了曾红兵那里。

这下全都清楚明白了，王哲几人都把目光转向曾红兵那里。

曾红兵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上的波动，似乎这件事与自己无关，他只是淡淡地问道：“‘你们’是指一个国家，还是某个小团体，或者干脆就是某个位高权重的家伙？”

阿丽莎耸耸肩，“有什么区别吗？”

“有啊，这样我好知道某一天不需要我了，会不会把我一脚踢开。”

“你的担心是多虑的。为我们做事，你们会拥有尼古莱拥有的一切：金钱、权力、美女……甚至比那更多。”阿丽莎自信说道。

曾红兵和其余几人看了看，一屁股坐回沙发上道：“我可不想像尼古莱那样，被当作夜壶用完就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