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桓温神情精彩,瞥了瞥马侧大枪,再瞅了瞅身上华袍,半晌,把枪一提,神情已缓,微微一笑,朝着众人捧枪道:“季野勿愧,桓温告辞!”言罢,拖枪转马,钻入林中。

褚裒愕然,小谢安撇了撇嘴。

谢奕却眯起了眼,叹道:“桓温,已不复往昔。”

“然也,其人虽有异,却独具异相。”褚裒怔了半晌,神情怅然。

小谢安秀眉一扬,不屑道:“非也,其人不过隐而内也,虽外固其坚,然,内中依如是。”说着,对刘浓道:“美鹤,以为然否?”

“然也。”刘浓淡然一笑。

“且莫论他,纵然千般有异,与吾何干。”谢奕懒懒一笑,招呼褚裒入车。

褚裒怔了一怔,良久,看了眼车中的刘浓,再瞅了瞅小谢安,嘴角一裂,笑道:“无奕所言甚是,各观已心,各持其意则可。”言罢,把袖一卷,追谢奕而去。

当即,车队继续起行,穿过林溪,逼临小桥畔,却见桥畔停着一辆牛车,重帘一挑,袁耽跨步而出,焦急的看着车队漫来……

第389章 锋芒毕露

车至桥畔戛然而止。

袁耽甩着袖子奔上前,边走边道:“瞻箦,快走,快走。”

刘浓将将挑开帘,即见其满头大汗,奇道:“彦道,何事如此惊慌?”

袁耽一怔,神情尴尬。

小谢安瞥了瞥袁耽,眼睛咕噜噜乱转,摇头晃脑地道:“怪哉,怪哉,情为何物也,竟教五木君如此魂不守舍?”说着,拉着刘浓的衣袖,扯了扯,轻声道:“美鹤,君知乎?”

刘浓默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