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浓神情微愕,继而,剑眉一拔,淡然道:“其人,有子否?”
“嗯……”
薄盛愣了一愣,稍作沉吟,答道:“其妻遗有一子,小名棘奴,年方五岁。”
“棘奴,果乃其人也!”刘浓洒然一笑。
荀灌娘奇道:“刘中郎,莫非亦识此人?”心中却道:“华亭美鹤自幼南渡,足不涉江北,去岁复来,几曾识得魏郡之人?尚问人有子否,怪也,怪也,奇哉怪也!”
闻言,刘浓蓦然一怔,半晌,摸了摸鼻子。
荀灌娘见其摸鼻子,顿时不喜,秀眉一簇,冷冷一哼,便欲作言。
“碰、碰!!”
恰于此时,两声重响传来,众人凝目台上,原是两枚石锁被掷翻,砸出偌大两个坑。
冉良拍了拍手,大步跨向兵器架,扯出一根丈二长枪,随意一抖,枪尖若凤点,却似嫌太轻,眉头一皱,突地瞅见台边竖着白骑冲阵巨枪,裂了裂嘴,三步并作两步,将那两丈二巨枪拔出。
而后,竟然单手横打巨枪,缓缓扫过台上台下,猛然暴起一声大喝,璇即,便见得台上巨枪携狂风,卷起沙砾四下扑飞,暴枪如龙,时而横扫,倏而直插,间或反身疾抽,直直将台上十丈方圆笼于其枪下,令人观之,瞠目失声,双股战栗而不觉。
“吼!”
竖枪于台,尘沙飞扬若浪,人随枪立,满场震惊!
“壮哉!!”
“楚霸王,当如是也!!!”
“啪、啪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