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盾流,刀阵!”
惨叫声此起彼伏,钢铁蜈蚣爬过山岭,往岭下窜去,挡者披靡。
“挺阵、挺阵!”
汗滚如雨,咬牙挺刀,雪亮长刀撞碎、撕裂一切。越往下,压力越减,前方,潮水般的人群在胆战心寒,在默然后退!
尚欠最后一击!北宫劈翻一人,狂吼:“三段斩!”
“虎虎虎!”
疲惫不堪的重甲白袍,弃了防御,大步狂踏,轮刀齐斩!
如墙进,血肉横飞。一茬齐断,再度一茬,复断一茬,连续三茬,哀鸿遍野。
“扑嗵!”
眼见白袍又将踏步,一名匪民瞪突了眼,高举的短锄坠地,而后神情骤然一变,转身便逃。
“逃啊!!!”
潮水涌退,溃向四面八方。
“呼……”
刘浓长长喘出一口气,双臂酸痛不已,背后白袍已被染作血赤。方才纵穿长龙,将及岭下时,前方压力骤减,两翼却顿增,放眼看去,身侧众白袍,人人染血,目露凶光。
“归阵!”
北宫率虎噬卫缓缓退入盾阵中,盾阵一变,蜷伏百足,化为龟阵,慢慢的退入平原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