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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喜子咽了咽口水,边为吕布更衣,一双眼溜到床上熟睡的女子,只见她的双眉微蹙,一脸倦容,没任何欢愉的模样,反倒像被榨乾的……他忽然有些同情她了。

“她尚是处子之身。”

“嗄?”小喜子收回目光,愕的张大嘴。

“我是她第一个男人。”吕布唇畔是带著抹笑,但显得有些不耐烦:“小喜子,我可曾说过我不碰良家妇女?”

“是是……爷是提过。”完了,他死了,没料到一个年约二十岁的女人还没被人开过苞,他算是霉到家了,谁不好抓,偏抓上这等稀世珍宝。

小喜子的嘴在颤,为温侯更衣的手指更是晃的剧烈,心里快速的寻找着下文,到底是机灵,很快就是想出一个借口,便就强笑道:“爷……她……她才刚卖到花楼……奴才弄丢了爷想要的姑娘,所以……上花楼找,我瞧她刚进去,没被人碰过……所以买她下来服侍爷一夜,好过她在花楼里被人开苞后,还得连接几位大爷的客……”他结结巴巴地,脸不敢抬。这种谎言不知温侯爷信服吗?

“哦?莫怪倒是生嫩得很。”似是信了,但却又提眉,温吞吞地说:“小喜子,你抖些什么?是怕本侯对你动起邪念吗?”

“不不……奴才怕药汤要凉了,失了药效。所以才……才紧张的。”

“药?”吕布的目光教托盘上的药杯给引了过去,过了会才道:“药可以重煎,等她自个儿醒了,再送她回去吧。”

“奴才遵命。”至此,小喜子力松了口气,目送温侯爷出春宫了,他的贞操算逃过了一劫,全仗赖那娘们的“鼎力相助”……

“爷?”小喜子眨了眨眼,瞪著吕布在春宫门前忽停脚步。

“你就在旁候著,别对她动手动脚的,等她醒来,多给几锭珠子吧。”显然,吕布是挺满意那娘们的,毕竟是个处子。

“主子满意是奴才的本分。”小喜子喃喃道,愈发的认为自个儿是没做错。是青楼妓女、良家妇女都行,只要能讨温侯爷开心,毁几名女子的清白都不是问题。

在春宫里踱了半刻,依旧不见她醒来。有些不耐烦了,反正温侯爷也不知她究竟何时醒来。药再煎多麻烦,不如现时就赶她下船吧。

小喜子先大开房门透了气,吹来的冷风冷醒了半趴在床上的黄月英,疲累的眼尚未掀起,忽感有人硬是揪起她的一头长发,逼她仰起脸来,随即来人撬开了她的唇,灌进刺鼻的药汁,她呛了几口,也吞了几口,身子痛苦如同得了伤寒般,乾涩的眼掀了掀。映入眼廉的是眉目如画的男孩。

是他!就是他偷袭自己的!原以为蔡琰姐姐是目标,所以先找机会让蔡姐姐逃走了,却不料他一拳朝她打了过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