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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布笑道:“自然是真的,我何时骗过你。”

这本是调情之语,但在任红昌听来却是情深意切,极为认真地答道:“奉先待我真诚,从未骗过红昌,这点为妻记得深切。”

痴情女子莫过于此,吕布不由大怜,忍不住紧紧一抱,却惹得小绮玲醒了过来。

小绮玲见母亲眼中含泪,便问道:“娘,你怎么了?”

任红昌大羞,离开吕布的怀抱,轻声道:“玲儿,你醒了。”

小绮玲看看任红昌,看看吕布,突然道:“娘亲,是不是爹欺负你了?”

任红昌展颜道:“你爹爹他痛娘亲都来不及,又怎么会欺负我呢?”

小绮玲厥一厥小嘴,向吕布问道:“爹爹,是不是真的?”

吕布闻言却是大囧,从任红昌怀中抱起小绮玲,笑着道:“自然是真的,爹与娘亲都不会骗咱们的小绮玲的。”虽然吕布下颚无须,但却喜欢用下巴摩着小绮玲的嫩脸,逗得她嘎嘎大笑。

在旁的任红昌看着真心喜爱小绮玲的吕布,心中充满了幸福的感觉。

随后几日,文丑早早的拜别吕布前往并州,为吕布提供一处战略地方,而田丰,沮授等人也是接过大半军务政务,好让他们的主公能够多一些日子去陪陪任红昌,过过新婚。

吕布自然也是谢过众人好意,的确比以前的日子轻松不少,加上三州在手,也是大为舒坦,也就如此安排了。

又过得一段时间,因为吕布大婚的事情而惹得冀州热闹的气氛渐渐重新回复平淡,吕布正在府中处理事务,却听得皇甫嵩派人前来告知恩师卢植从蓟县而来,随行的还有那朱儁的儿子朱皓。

无论是作为吕布的恩师,还是忘年之友,卢植绝对可是算得上是吕布家的一份子,而吕布也把年纪日见老迈的卢植看作自己的父亲一般,对他的尊敬也是从内心散发出来的。

因为皇甫嵩也是喜静远喧哗,故而吕布为其所选择的住所也在偏僻之地,通报皇甫嵩的唯一的仆人后,吕布与任红昌,典韦二人随着仆人进去,留下亲卫在外。

此时皇甫嵩与卢植却是正在厅中用茶,即便现在吕布贵为刺史,但以他二人的身份也无需出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