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张白骑重重的哼一声,要是让他杀王当他还真舍不得,都是出生入死多年的老兄弟,没有跟着自己享福,反而被自己杀了,张白骑也是不忍,看着不敢抬头的王当,还有跪倒在地求情的众人,张白骑也是要找一个台阶下而已,没好气道:“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杖责八十军棍!现在还在作战,先记下来,以后自己张点脑子!”
要说平常这责罚八十军棍,那不死也是个残废,张白骑也是一个重罚,众人心中咯噔一下,但是在听后来张白骑所说的先记下,众人就知道王当没事了,以后立下一些功劳,便可以功过相抵了,打不了众兄弟就故意让一些功劳给他,也就可以了。
“大帅,末将心有不甘,那敌军屡次用诡计算计我们,大帅,某将请战!”王当也就没有抬头,厉声说道。
“末将请战!”众将士皆是齐声说道。
“好!”张白骑怒吼一声,道:“明日出兵攻打潼关!”
“诺!”
就这样,用稻草人之计,许攸硬是拖住了张白骑数万大军两天连个屁都没放,还在没有损失一兵一卒的情况下,在潼关之下,诛杀了一千多的黄巾军精兵,而张白骑为何又选择了再过一天,当然是要让将士们好好休息。
又是一天,张白骑这一会是要动真格的了,全军出动,缓缓杀到了潼关之下,一来就是对着关上大骂,道:“袁尚小儿,泥皮匹夫,只知道用诡计赢我吗,敢不敢出关与我一斗!”
只看关上,一身金甲的袁尚也探出了脑袋,听了张白骑的话哈哈大笑,道:“呵呵,黄巾贼子,难道你们呢没有听说过,兵者诡道也吗?只要能赢,一切方法都是计策,怎么样,张白骑,这几天睡的好吗?”
袁尚是哪壶不提开哪壶,直戳要害,说道了张白骑的痛楚,众将士都下意识的摸了摸这几天迅速增长的眼袋,张白骑立即大骂道:“狗贼,今日,某便要拿下潼关,将你碎尸万段!”
“哼!”袁尚冷哼一声,道:“张白骑,你要来便来吧!”
张白骑气的压根直痒痒,一挥手,怒吼一声,道:“攻破关隘,不留活口,杀!”
“杀!杀!杀!”黄巾军喊着号子一点一点的前进,为何是一点一点的,因为他们正在推着十几架的井阑,想潼关方向徐徐而动,井阑上,站着一排排的黄巾军弓箭手,巨大的井阑渐渐的移出,就这样庞大的气势,就让关上的袁军呼吸一紧。
而袁尚呢,早就发现这巨大的井阑了,在张白骑在营内一点一点的将井阑搭建起来,便有袁兵向袁尚禀报,但是袁尚就是面色大变,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井阑,这样的攻城利器如何会不让袁尚鸡蛋,张白骑竟然拿出了井阑来,看来是要尽全力了,而自己麾下虽然有骑兵,但是数量太少可以说是到最后护着自己逃跑时候用的,而要说冲出关去,将这十几架巨大的井阑捣毁,那是不可能的,袁尚已知道井阑的是奇怪脑袋止疼,当然是问许攸,但是问许攸又有什么用,许攸是谋士,不是超人,以关内的兵力,着实无法与数万黄巾军,十几架井阑对抗。
可以说,在昨夜则是黄巾军已经识破了自己的计策,会前来攻打关隘的时候,许攸就想到了今天的情形,张白骑知道了自己的计策,当然是大怒之下,举大军而来,猛攻潼关,如今的兵力如何能够,那个时候,许攸就想到了领军撤出潼关,再图大计,而这个时候,一队人马敲动了潼关的西门。
看着逼近的井阑,袁尚一回身,对身后一员年轻的小将恭敬的一拜,道:“这就要劳烦将军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