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贤王也道:“是啊大汗。大汗身系突厥汗国地命运,怎么能孤身犯险?还是让儿臣代您前往吧!”
坐在正主位上的草原之王——默啜可汗,眼神锐利的瞟了这两人一眼,缓缓说道:“秦霄坏了我两个儿子,我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。敦欲谷、默棘连,我这次特意带着六万大军从牙帐赶来就是要为我的儿子报仇!我意已决,你们不必再说了。你们二人,留在冷泾山。我留给你们两万兵马,如果奚族酋长李大酺胆敢有什么异动,你们就在后方,将奚人全族屠杀!”
敦欲谷轻叹了一口气,低头不语了。左贤王身子微微一颤,心中暗自想道:可汗,终究是信不过我这个统率兵马地左贤王,怕我将他架空……他的疑心病,越来越重了!
深夜,幽州大都督府议事厅。
秦霄和辽军将的将领们,已经连续议事六个时辰了。
最后,秦霄端坐在了帅座上,一拍桌子道:“看来所以细节都商议得差不多了。下面,本帅点将派兵!”
众人齐齐站起身来,在帅座前站行两排,齐声道:“请大帅下令!”
“李嗣业!”
秦霄拿出一枚兵符:“你带二万左威卫步兵,埋伏在滦河河源地摩松山上。切记要带足抵御寒冬大雪的物资。不管是李大酺还是契丹人、突厥人从这里经过,都不要去打扰他,让他们通过。从摩松山杀到滦河河谷,只有三十里路程。北狄退军时,你就出来回堵归上滦河河谷。李嗣业,你责任可就重大了,能不能有大的斩获,可全看你这口子堵得严不严了!”
“是!”
李嗣业大喜接过了令符,却又思索了一阵说道:“不对啊,刚才大帅带着我们看了沙盘,从幽州退出去的话,有好多条路。其中最明显最常用的就是滦河。到时候滦河会封冻,都不用驾船下水。过了滦河,那边就是数百里的空矿地方。他们干嘛非要从我这里过?”
“说得好。”
秦霄点头赞许地笑了笑:“河滦河谷那里,是一个兵家必争之地。尤其是滦河封冰之后,北狄的骑兵可以放心大胆地通过。但我会在滦河北岸另外设伏,让北狄大军乖乖的进你李大将军的包围圈。现在,你放心了吧?”
李嗣业大笑起来:“哈哈,好!关门打狗的事情,我最喜欢干。俺这就去准备。”
秦霄道:“你的路途最远,现在就可以出发。记得,一定要隐蔽行踪,不要让别人发现。你们可以沿着长城过去。”
“是!”
李嗣业大声应了一声,退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