雄虫不自禁地颤栗,抬头时殷红、涣散的眼眸低垂,睫羽抖落一片糜丽诱惑。
赫提仰头,安抚似的舔过雄虫颊边咸甜,动作不停,深嘤一点点自雄虫喉间溢出,喘息慢慢演变得沉重。
赫提眸中的幽蓝沉淀,他敛下其中晦暗,压下雄虫的脑袋,轻声耳语:“这样……也是可以的,对吗?”
贺凉微微摇头,“我…唔…不知道。”他想拒绝雌虫友好温柔的帮助,搭过去的手却软绵绵,更有半推半就的嫌疑。
迷蒙的模样,很可爱。
赫提用另一只手安抚他,话语柔得像涓涓细流的春水,淌过贺凉的耳畔,“我们、可以先试试……我不会强迫你的。”
话落,他的耳尖先染上薄红,他用细密生涩的吻掩盖内心的不安。
他只希望,雄虫在意识模糊之际,能忽略他一不小心暴露的、卑鄙的本性。
贺凉压了压喉结,努力多时都不得要领的憋闷让他动摇,雌虫的温柔似乎能包容一切,无论他做什么……好像都可以?
他收回自己的手,撑在雌虫耳侧的枕面,“赫提……”破碎的话语噎住,空气因另一股更强劲的气流运转,热意渗入皮下。
隔开的距离足够发挥。
……
试到了很晚,雄虫脱力倒在身边,疲惫的呼吸渐渐平缓。
视野中,不该有的茁壮还撑着土壤,随着他的喘息起伏。
良久,赫提将发麻的手放在鼻翼间轻嗅,雄虫沾染欲色的面容隐隐约约,它跟着成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