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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小元长呼一口气，然后将手机滑动接听。

凌小元道：“喂，我最最最敬爱的慕白长官大人，您这次打电话，有什么吩咐么？小的马上去准备。”

凌小元的话里话外，都是充满了对慕白一百二十分的敬意，冲这架势，不知道的还以为，慕白在凌小元面前呢。

他一身褐绿色的军装，秀逸挺拔，他将单手支撑在阳台的护栏上，他另外一只手紧攥着手机，听着凌小元的话，消薄的唇抿在一起，他的面色逐渐变得凝重。

“还好吗？”

沉默了半天，慕白只唇中挤出这句话。

慕白才是最懂她的人，越是过于反常的正经，就是她掩饰情绪的表现。

凌小元瞬间破防，她原本尴尬僵持笑容的嘴角，也缓缓往下垂。

面色也是难以言喻的悲伤，她走向透明玻璃前，缓缓抬起手指，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透明的双层玻璃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