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?”
纪风庭笑的甚是苦涩,笑的甚是好看,就像是三月桃花雪飘飘,飘到了我的心里。
“没,没有啊,你一个大男人,我为什么要可怜你?你从哪里,看出我在可怜你?”
毕竟对于枯酒,在他知道纪风庭的妻子去世了,的确对纪风庭油然产生一种可怜的情分。
不承认,就是对他最好的回答。
纪风庭将盒子放在抽屉中,然后不紧不慢的换下衣服,提上医药箱,从枯酒的面前走过。
“你的目光,让我感觉是在可怜我。”
淡淡的一句话,轻飘的没有重量,让枯酒听完很是酸涩。
“呵”
他轻笑,笑声猛然忽然被利刃切了一下,陷入一片寂静声中。
有些人,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,做着不合时宜的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