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傅宣穿着浴袍,就从浴室走了出来,浴袍穿的很随意,只是在腰上随便绑了一下。
脖颈下面的部分几乎是裸露的,锁骨露出,精实的皮肤白净光细,任谁看,都会忍不住流鼻血。
他的头发还是湿湿的,全被撂在后面,行成一个大背头,不同于往日,现在的他,有点痞帅痞帅的。
江傅宣开了一盏台灯,解开手上包裹的绷带,绷带已经被染红了,伤口被水浸湿,有些浮肿,还在躺血液,顺着手心的纹理,往下滴血。
再加上,刚才在浴室里,手被刺破皮了,传来阵阵的疼痛,江傅宣在包裹的时候,几乎连眉毛都没皱一下。
他拿起旁边的医药箱,涂抹完药膏之后,又拿着崭新的绷带,熟练的包裹起来。
江傅宣的左手已经伤的不成样子了,换任何人来看,都会不忍直视。
他却没有丝丝的异样,目光冷清,一层又一层的绷带缠绕着,重新将手包裹好。
台灯关上,房间中又陷入了黑暗之中。
凌小元闭上眼只觉得,大床微微一沉,像是江傅宣来了,他的脚步很轻很轻,几乎是听不见。
待到一只大掌,重新附上凌小元的腰间,还有绷带的异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