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绿筱没注意到他的称呼,定睛一瞧,她哥左臂裹了纱布,手背扎着针,在输液。
身上别处并无伤口,脸色也还正常。
她的心不由松下来,再看丁宸,“你怎么样?”
“你不看见了?没事。”
许绿筱腿软,身子往下坠,被他一把捞起,顺势坐他腿上。
虽然人来人往,她也顾不了那么多,伸手环住他脖子,眼泪掉下来。
丁宸用手替她抹去:“别哭了,宝贝,我不是没事么。”
她把脸埋在他肩窝,低声说:“太危险了。”
她今晚加班,回去后,人和狗都不在。
打丁宸电话,不接。
知道她和哥哥去打球,所以打给哥哥,也不接。
再打到家里,说是还没回去。
这都半夜了,难道是进展神速,去喝酒了?
双双酩酊大醉?
再后来,丁宸终于接了,简短说了情况,人在急诊室。
尽管他轻描淡写,对她来说犹如惊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