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阿姨还是按捺不住,说了句:“没想到他还挺听你的。”
“……”
许绿筱脚步顿住。
咽喉一阵苦涩,似乎还有烟草粉末堵在那里作怪。
她真想说,您是不知道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。
但是懒得说了。越描越黑。
许绿筱冲了澡,换上两件套睡衣,刚走出卫生间,就听见敲门声。
向来以资深嬷嬷自居、打杂工作都交给小丫头子去做的某位老阿姨,一反常态,麻溜下床,开了门,就听见护工大叔的声音:“小许呢,丁少叫她过去。”
许绿筱擦脸的动作一顿。
这个时候,侍寝吗?
阿姨扭头,脸色分明也写同样俩字——侍寝?
还好护工大叔下一句是,“让她过去倒水。”
“……”
许绿筱想的是:神经。她倒出来的是香水吗?
阿姨想的是:呵呵。当我傻呢。
许绿筱迟疑了下,想要不要换回护工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