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她一步走出去了。
南烟三两步跟上了他。
刚才她的头盔不合适,他去帮她换了一个,她刚要开口问,他利落地戴好了自己的,便把另一个稳稳罩在了她头顶。
他视线垂下,看着她轻轻地笑。
“脑袋还挺大。”
南烟会不会骑马,怀礼说了还真不算。
上马时她还需马场的工作人员的搀扶,一上去坐稳了,两脚试着一夹马肚子,她就敢握着缰绳让马带着自己撒开了冲出去了。
胆子不小。
不过期间她确实惊吓不小地尖叫了一嗓子。
怀礼听见了。
绿茵场里一抹鲜艳的红肆意飞扬,她驾着他刚骑着的那匹白马穿梭如电,显然不够熟练和专业,但也愈发自如,确确实实将刚才他和教练员的嘱咐都听在了耳里,勉强能及时运用应对。
她方才打包票自己没问题,扬言说先让她跑一圈儿,在他面前好胜心简直强的不得了。
教练员不放心,正犹豫要不要跟上,身边蓦地窜过了一阵风儿。
怀礼已缰绳一甩跟出去了。
风拍打耳畔,南烟在马上来回左右地颠儿,景色飞快地迎面扑来,再飞速后退,应接不暇。
刺激得她心脏都要从嗓子眼儿飞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