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之前跟郑南禾相好过好长一阵时间的男人。南烟那时还小,她为数不多会的几句俄语就是跟他学的。
那个男人像父亲一样。
郑南禾与他也算是轰轰烈烈爱过一场。
“记得,怎么了。”
“他现在还在俄罗斯,你去年不是去圣彼得堡了吗,他就在那里的,”郑南禾说,“他还记得你喜欢画画,问我你的情况,说下月圣彼得堡有个很大的画展,问你要不要去,他可以接你。”
“不太好吧,”南烟抿了下唇,“我去算什么。”
“你去年去俄罗斯也没联系他?”
“我去俄罗斯联系他干什么。”
“哎,也不一定要他接你嘛什么的,”郑南禾叹气,“是妈妈对不起你,让你这么多年一直陪着我受苦,但你的生活不仅仅只有那些事的,钱我们可以慢慢还,你那么喜欢画画,可不要丢了呀。”
南烟哼着冷笑,“那你喜欢什么,喜欢男人?”
“臭丫头,”郑南禾语气沉下,“钱给你了啊,你自己考虑。”
南烟挂了电话,听到身后有脚步声,她回头,见他走出来,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,紧张了一下,“我是不是吵到你了。”
“没有。”怀礼有气无力应了声,去厨房接水。
南烟立刻过去,把那杯晾好了的水递给他,“喝这个。”
怀礼淡淡看她一眼,接过玻璃杯,喝了一口,“在跟谁打电话。”
“哦,”南烟顿了下,“我姐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