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柳暮暮受到了惊吓,“梓夕,那个男人?是谁?是你喜欢的那个吗?”
我看着靳时沉浅浅的呼了一口气,含笑道:“不是,这几天刚认识的。”
“梓夕,那你喜欢他吗?”暮暮问。
我予以这个问题沉默的回答。
靳时沉站了起来整整衣袖走了出去。
——
我的签证下来了,也收拾好了行囊,临行前给暮暮发了短信,我不能参加她的婚礼,然后随便胡编乱造了个理由。
席烨说他挺舍不得我的,我是他在中国交到的第一个朋友。
我离开了a市就像离开了母亲的怀抱,再也没有方向,就只能在路途上游荡,像孤魂野鬼一般,而靳时沉要和暮暮建立一个温馨和睦的家庭,他们将来会有可爱的孩子和不愁吃穿的生活。
当我在躺在加州的海滩上享受着阳光的时候,靳时沉的骚扰电话来了。
犹豫了一会我还是接了,虽然国际漫游很贵。
他说,“有几个老客户想见你。”
他的言下之意是让我去商谈,这样说不定还能挽回几个,我知道我的设计稿一直很受他们的青睐,那些老板的老婆情人都对我的设计爱不释手,可是我为什么要回去。
“你给我个回国的理由。”
他静默了几秒,简单而明了,“我需要你。”
不知怎么忽然觉得这阳光有些刺眼,酸得我眼泪都出来了。
我算算日子吧,他们已经办完婚礼了,这眼睛就酸得更厉害了。
“靳时沉,我不需要你。”我挂了电话,走向了大海,一跃而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