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衙门里的林真笑了笑:“闫哥可要把这个念头收收,有些危险。”
闫沧海道:“哈哈哈哈,林老板是怕我被知州大人扣押起来吗?”
林真没想到他会直接说起顾凛,但是想到他这种见惯了各色人物的老狐狸,看出些许苗头来也不意外,没有否认地道:“他倒是不会把你关押起来,会更利落一些。”
“?”闫沧海望着他。
林真道:“闫哥这次来是要进些什么货物?”
闫沧海见他岔开了话题,便识趣地跟他说起生意上的事儿。
……
没多久,在水泥上铩羽而归的闫沧海走了,他才走没多久,又有人登门,也是之前买玉容粉花露口红等的大行商,同样是为了水泥而来。
林真把跟闫沧海说的说辞重复了一遍,送人出门,哪知道还没坐下,又来人了,一开口就是水泥。
一天来了七八个人,全是为了水泥而来,林真觉着自己应该弄块牌子立在州府衙门门口。
孔正是州府周边村子里的,家里十二口人,往年这个时候几乎要断粮,一家人只能烧热水喝,灌一肚子水饱。
今年却不一样了,有耕种的新政,一家人开出十三亩的荒地,一亩地收了两百出头的粮食,前所未有的大丰收,粮食多得屋里几乎堆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