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万两银子而已,世子你还是太小看天下的英雄了。就是冲着见您一面,和您能说上几句话,这五万两白银也不算白花啊。更何况是和世子你做生意呢。我昨个已经见过四海的掌柜了。你放心,只要世子你的决心已下,广阳县的赛马场还是会按照咱们原来的思路时间完成。”
说句实在话,朱由崧从小在福王府长大,富贵豪奢,骄横那是一定打满分的。但是说道了对钱财见识的程度,还真不如一个京师中一个三四品大官的庶出子。他也贪财,但是也大手大脚,基本上对于数字无感。
“这……回头你给四海的秦掌柜说说,他做事本世子记在心中了。以后但凡有什么搞不定的事情,打个招呼,他也能举着本世子的旗号。”
反正就是空手套白狼的事情,世子们玩起来这一套醇熟的很。
“…………”边士陵看着世子,不说话。
世子也看着边士陵,过了半晌这才问道:
“先生可是觉得哪里还有不妥的地方?”
边士陵有点好奇的问道:
“广阳县县令古大直,世子就这么轻轻放过了?属下可是听说,给福王汇报世子有钱的人中间,他可是首发的人啊。”
“那又能如何?先生不是刚还让我以退为进么。他明显是觉得我父王能给与他的除了金钱之外,还有更多更大的机会。我还能杀了他不成?”
听到这里,边士陵却是重重的点了点头。
“什么?你还真要本世子杀了他不行?”
“一个洛阳府羁绊下的小小县令而已。这事情无论如何都是世子跟他先说的。就算是他要汇报给福王,那么也应该先找到世子你才更为妥当啊。”
“收人钱财却不办事,此为不忠。阴奉而阳违,此为不义。这种不忠不义之人,世子何必要手软。再者说,就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而已,难道福王还真为了一个县令,与世子你翻脸不成?”
说罢,边士陵又站了起来:
“收拾了他,也是咱们给王彦余的第一个不痛快!”
“好!”
世子年纪本来就不打,更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。也就是在边士陵这里还有点分寸。经过边士陵这么一说,世子爱玩乐的心一下子就被吊起来了。
“最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