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每次都是这样。
寒澈笑的胸腔震动,陆菱贴在他的胸前,仿佛都能听见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,一下一下的,震着她的耳膜。
然后,陆菱就听见寒澈低低沉沉的说:“给你亲,想什么时候亲就可以。”
“真的吗?”陆菱眼睛里映着亮光,从他怀里抬起头。
寒澈点头,“真的。”
于是陆菱赶忙腾出两只手,将自己披风上的帽子戴上,然后又拽着寒澈的衣领,生生的将他的脸,拽进了自己的帽檐下。
鼻尖充斥着一股浅淡的清香,是陆菱身上的味道。
这股味道大概来自她的头发,所以两人被帽檐裹住,亲吻间这股清淡的香味,便变得愈发浓烈的起来。
寒澈忍不住捧住陆菱的脸,反客为主,舌尖抵开牙关,撕磨纠缠。
最后陆菱感觉自己要透不过气的时候,才用手轻轻的推了推寒澈的胸口。
某个男人这才依依不舍的撒了嘴。
陆菱捂着唇,朝着寒澈嗔道:“你属狗的吧?还咬人。”
“我咬哪了?”
“舌头!”
陆菱轻轻吐出舌尖,并伸出手指着,一副控诉的架势,“肯定红了。”
“哦。”
“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