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嘿嘿嘿。”陆菱白他一眼,瘫在木椅上懒洋洋的指挥到:“帮我把水倒在碗里。”

“好嘞。”

阿宽一边倒水,一边朝着陆菱问道:“大嫂,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呢?不然事情交给我,你去休息吧。”

“看他喝完药再说。”

“嗯。”

陆菱将捡出来的解药放入热水中,等待着药丸溶解。

旁边的阿宽又问,“对了,大嫂你是怎么分辨出来哪个是解药的?我看着这些药丸都一样呀。”

“……”

陆菱面无表情的说:“我每个都尝了尝。”

“啊?”

“啊什么啊?不感动吗?”

“……”

阿宽:不敢动,确实不敢动,脚跟都扎进地里了。

知道陆菱不愿说,阿宽也没多问。

两人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走了出去,寒澈正斜靠在客厅的软榻上休息。

昨晚他几乎一夜未眠,眼底呈现出淡淡的乌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