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痛?他敢打你?”

寒澈的声音已然冰冷,像是恨不得把人抓来千刀万剐。

陆菱眨眨眼,泪花挂在睫毛上颤巍巍的,“是你撞得。”

“……”

寒澈的眼底闪过一丝茫然,紧接着又有些羞赧。

他低声哄道:“抱歉,是我没注意力道。”

“嗯,算了。”

陆菱撇撇嘴吧,眼底尽是笑意,“不跟你计较。”

周遭一片安静,两方对峙,却颇为震惊。

啥情况呀?

先打架呢?还是先让他哄媳妇呀?

寒澈揉了揉陆菱的头,将她拉倒自己身后。

眉眼肉眼可见的染上了一层冰冷,他的眼睛淡淡的看向对面的中年男人。

“楼伯伯,又见面了。”

“贤侄,你的动作倒也不慢。”

明明已经穷途末路,楼擎的姿态还算淡定。

他瞧瞧瞥了眼身后,洞口内还在冒着滚滚浓烟,他忽然有几分福至心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