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寒澈搓捻了下指尖,温声应下。
半晌过后,陆菱终于把笔放下了。
寒澈这下缓缓开口问道:“一直没问,你是在画什么?”
“瞧瞧。”
陆菱将白纸拎起来,正对着寒澈,“这是我画的工作服,如何?是不是让人耳目一新?”
纸上的衣饰线条十分流畅简单,可是细看之下,就会发现很多的新奇之处。
上衣的开襟,在中间连成了一条线,用纽扣点缀。
下面一条简单的黑裤,可是外面却没有长袍,只是单纯的一条单裤,看上去就像里衣。
而右边画的单独的长袍,又有些怪异。
长袍腰身收拢的非常精巧,凸显身材玲珑有致,长至脚踝,两边有微微的分叉。
总结起来就两点。
一,布料少。
二,太贴身。
寒澈耳尖隐约有些热,他的声音有些不自然的问:“你确定有人敢这么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