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们吃着糖,声音含糊,可说出来的话却异常清楚。
“就是要盖大瓦房的陆家人,当场就给逮到了,而且现在盛子那伙人还被拴在院子里呢,三个人都被抓住了!”
“真的?”
大人们不太相信,一个个瞪大了眼睛。
“我听说康寡妇带着女儿去镇上了吧?家里一个大人也没有,那个小姑娘是怎么把这群二流子抓住的?”
“咱们去瞧瞧吧,我也不相信,盛子那伙人整天偷鸡摸狗,手法熟练得很,我才不信一个小姑娘能抓住三个大男人呢。”
“就是就是,听说前些日子他们还偷了村南的愣头家,鸡鸭都带走了好几只,可那群人手脚利落,也没留下什么证据,就算大家都知道是他们偷得,却也没有办法。”
“走走,过去看看就知道了!”
村里就这么大点地方,一传十,十传百,很快大家伙都知道了。
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涌入康寡妇家。
一进门就瞧见了拴在树上的三个人,可不就是陈盛那伙人吗?
虽然三人都被打得鼻青脸肿的,但因为他们经常在村里作威作福,好些村民都惧怕他们,那模样更是刻在了心底,一眼就认了出来。
此刻,院内的石桌上摆列着一些饴糖。
陆菱静静的坐在旁边,手指慢条斯理的剥着糖,而后丢进了嘴里。
剩下的两个小娃娃没出来,估计还在屋里。
一群人围在门边,瞧见陆菱清冷的模样,一个个也没人敢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