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甩一个试试。”顾言垂眼看怀里捣乱的小兔子,面无表情道。
秦柠脑袋热热的,也没有很清醒,想了点有的没的,犹犹豫豫地又轻轻甩了一下耳朵。
下一秒,很轻脆的一声。
秦柠满脸通红抬起腰,捂住被打的地方。
虽然不痛,但是打哪里不好,专挑那里打,这不是羞辱她嘛!
偏偏秦柠被这么一打,脸上更红了。
仿佛就是在告诉顾言,她……她并不排斥……
只不过,这也仅仅只是秦柠几秒钟里的胡思乱想,再来一下她肯定要绷不住了,于是接下来,秦柠也不敢再胡乱造次了,乖乖垂着头让他擦干兔耳朵。
顾言见她老实了,这才给她擦拭干净,把擦伤药拿了过来,给秦柠受伤的兔耳朵抹药。
他的手指在触碰秦柠的耳朵,一会轻握,一会捏起来一小截耳尖。
秦柠起初还谨记着要拉紧浴袍,不能给顾言发现她后颈上的伤口,但被顾言碰了一会兔耳朵后,渐渐的,不只是颈背在微微变热,体温也在跟着变热。
好像要发烧了。
理智坍塌,意识逐渐被生理反应主控。
手指不再攥着浴袍不放了,遮住颈背上的布料垂落下来一点,露出了几道被煌族划伤的清晰抓痕。
顾言这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她颈背的伤口,给秦柠的耳朵擦了药后,他又握起她小脚,给她小腿胫骨的擦伤处抹了药。
感觉到秦柠的小脚在他掌心不安地挣扎着,顾言终于抬了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