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早就知道!”王采萍咬牙切齿,这才明白是着了道,猛地将荷包掷在王采芪脚边。
“你明明知道却还装模作样,母亲,她……”
“闭嘴!”大夫人连忙喝止状若癫狂的王采萍。
王采芪摇摇头,笑道:“这荷包,是我的侍女白梅给我绣的,她名字是白梅,也最喜欢白梅,便想让我将她戴在身上,带在身边,有什么问题吗?”
她亲自弯腰,将荷包捡起来,轻轻拍打上面的灰尘轻轻拍掉,很是爱惜的放在手中。
“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!”王采萍哑口无言。
“那大姐说的是哪个?您但说无妨!”王采芪讽刺一笑,笑的清冷绝尘。
“我……”王采萍张张嘴,她总不能说,那鸳鸯戏水的荷包是她放进来的吧。
这个哑巴亏她是吃定了。
大夫人见女儿吃瘪,连忙打岔道:“芪儿,你为什么写这两句话放在荷包里!”
王采芪笑了笑,解释道:“那是因为芪儿从前一直被人欺负,太没用,所以才用这两句话警戒一下自己,不挑别人的错,也不自命不凡,我一个孤女自然是要夹着尾巴做人,比如现在,大夫人就可以气势汹汹的领着人来我的院子里,对我肆意欺凌,纵容某些心怀鬼胎之人在这里大放厥词,还是我修行不够,等我真正强大了,便不会被人肆意侮辱了,您说是吗?大夫人!”
“是,呵呵,没错!”
大夫人讪讪一笑。
“萍儿她也是为你好,平白的出来一个荷包,自然要检查清楚,免得被人构陷!”她抬出王采萍之前的那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