霎时,房间里所有人都看了过来,邓顺收起令他绝望的唢呐,剑尖愤恨的直指穆燃灯。

“管你是谁,坑我们,揍不死你。”

记着刚才穆燃灯捅破江师叔等人的身份,其余几个弟子表情也冷了下来,剑指穆燃灯。

“报出你的狗名!“

“你们玄魏宗有点意思。”穆燃灯在齿间嚼了几下自己的名字,笑了声,看向江怀玉,沉下脸,抬头一挥,木屑化作黑刃,如纷飞大雨,直刺向江怀玉等人。

木屑快刺上时,纷纷掉落。

江怀玉冷笑一声,踩着木屑,绕过谢眠,走到穆燃灯面前。

“阁下才是很有意思,出门没吃药?逮着人就乱咬。”

穆燃灯看着江怀玉走到他面前,目光肆无忌惮打量江怀玉。

打量什么物品一样,把江怀玉从头打量到尾。

从姣好面容打量到指尖,再从指尖滑落到皓白清瘦手腕,顺着手腕滑到腰间。

江怀玉腰上束着暗红色腰封,悬着一块代表自己身份的通透玉牌。

玉牌并不会过分累赘,反而显得腰细柔韧,能够一只手拦过,然后折断。

他余光看着,肆无忌惮,仿佛在打量自己道侣。

江怀玉不适的蹙起眉,穆燃灯才收回目光,笑道:“江尊者这样骂本王,真让人伤心,毕竟当时本王还想救你。”

谢眠站在一旁,嘴角下压,握紧剑。

“谢……师兄?”察觉谢眠笑容消失,阴冷着盯着穆燃灯,邓顺挪了挪步子,挪到谢眠身边。

“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