佘宴白心里一沉,心道这下可难办了,对方是谁都可,怎偏偏是敖夜仅剩的亲人?

要是查了后真无辜也就罢了,就怕叶修竹就是他一直要找的屠龙者所扮、而真的叶修竹已然死了,又或者叶修竹在为其卖命。

“我自随你来深渊,便一直在等你问我。”佘宴白叹道,“你当真没有什么要问我的么?”

敖夜跪在床边,手抚上佘宴白的后颈将他放倒在床上,然后低头在他胸口缺了护心麟的那处边缘落下一吻,“你想说自然会说,而现在你就在我身边,哪儿都去不了,这就够了。”

“可我却有许多事想问你。”佘宴白抓住敖夜的头发,阻止他继续动作。

敖夜抬起头,望着佘宴白因愠怒而更加明艳的脸庞,抿了下唇,“稍后再说,你想知道什么,我都可以告诉你。”

这个稍后,两人心知肚明。

佘宴白气笑了,松开敖夜的头发,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,“你的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事?仗着入了魔我心疼你,就没完没了是吧?也不看看你都做了多少天了!”

“也就两个月而已。”敖夜眨了眨眼,黑润的眸中流露出一丝明晃晃的渴望。因入魔而极端的情绪与失而复得的喜悦,令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渴望与佘宴白亲近,永远都不够。

“也就两个月而已?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?”佘宴白忽然想起一事,脸色巨变,“等等,两个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