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便依左相所言,令太子去大昭寺吃斋念佛七七四十九天。”元朔帝展颜道。

“臣还有一事。”敖夜面无表情道。

许是几日不曾安眠,他眉眼间充斥着一股煞气,加上他又冷着脸,看着就像个凶神,还是手拎着出鞘利刃随时可能斩下叛逆者头颅的那种。

“何事?”元朔帝道。

“三皇子需同我一道去大昭寺吃斋念佛。”敖夜冷笑道,“他主持的祭祀出了事,难道不该向神灵告罪么。”

元朔帝大手一挥,“准了。”

这下江郎中傻眼了,他旧事重提来这么一出本是受敖稷指使,因为敖稷今日就要到京城了。他想自个风光回京的当天,能看见敖夜受罚,哪想到却把自己也一并罚了。

他知道以敖稷的性子,回头没自个好果子吃,顿时脸色惨白。

当日,早朝一结束,敖夜便径直出了皇城,带着霜华剑骑着高头大马前往京城南门等候。

只待瞧见敖稷的车队,立即纵马上前,用霜华剑从马车里头挑出敖稷。

“敖夜你疯了么?快放开本殿下!来人啊,快来救本殿下,敖夜他要杀我……”敖稷大呼小叫。

敖夜不发一言,单手拎着敖稷的腰带,双腿猛地一夹马腹。

马儿扬了扬前蹄,在发出一声嘹亮的嘶鸣后撒开蹄子飞奔,扬起的尘土呛得敖稷直打喷嚏,话都说不出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