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出她话中的防备,赵长渊暗自叹气,纵身一跃,坐在了许蕴灵的边上。
但许蕴灵现在一点也不想他坐在一起,她忍不住动了动,身形却是一晃。
“小心!”赵长渊心一跳,忍不住抬手护着她。
许蕴灵别扭,抗拒他的触碰:“别碰!你坐远点。”
赵长渊知道她现在气头上,但也仅松了手,并未坐远。他注视着许蕴灵。
许蕴灵让他看得有些不自在,偏偏她下不去,他也没有动手要帮她的意思。她别开头,硬邦邦地又问了一遍:“你还没回答我,是不是在监视我?蝶影?”
赵长渊转着玉扳指,没有被戳穿的尴尬,反而轻笑了声:“不监视,你不是就要跑了。”
“我……“许蕴灵自己被他看出了心思,有瞬间的慌乱,但她很快掩饰过去,口是心非嘴硬道,“我这是觉得墙上空气好,上来吹吹风。”
“哦?大半夜吹风?”赵长渊上下打量了她一番,似笑非笑,“那等会儿你自己下来?”
许蕴灵:“……”
就知道这个人看了全程,故意不施以援手!和鹤顶楼那回简直一模一样!
许蕴灵气愤地蹬了蹬脚,觉得这人性子太恶劣了,果然选择不嫁是正确的!
“不想嫁我?”赵长渊睨她一眼,仿佛看透了她。
许蕴灵蹬脚的动作瞬间停了。这个问题被他直接摊开来讲,她有片刻的沉默。
半晌,她在风里,不解又别扭地问:“为什么是我?”
“哪有为什么。”赵长渊漫不经心地浅笑,手不经意碰到她的,掌下一片冰凉,他反手握住,不给她挣脱的机会。
赵长渊直视她的双眼,让许蕴灵避无可避,他说:“许蕴灵,你感觉不出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