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云溪点头道:“月前慕浊纱师伯曾亲赴幻情宗,请我师转告我,若在万象城见到大师兄,便提醒大师兄,弘法道场不可信,千万不要轻易踏入道场内部。”
周清问道:“她怎知我要来弘法道场,而且,她怎么不亲自来警告我?”
聂云溪道:“弘法道场召集各大宗门,公推大师兄为天通真君,这事早就传得沸沸扬扬。”
“青云宗对此极为关注,掌教真人担心弘法道场在耍诡计,要对大师兄不利,便要慕浊纱前去提醒大师兄多加防备。”
“却不料慕浊纱师伯离开宗门,便隐隐感觉有人跟在左右,并且拦在她的路上,使她不能去见大师兄。”
“那人修为极高,以慕浊纱师伯的修为,也丝毫不能看透,整个西极洲各金丹宗门的强者,慕浊纱师伯即便没有见过,也必定听说过,却想不起有这样一个人。”
“也就只有弘法道场才能有这种不为人知的高手。”
“慕浊纱师伯想到,这是道场在阻止青云宗的人向大师兄示警,自然更加证实他们居心叵测。”
“慕浊纱师伯不敢硬闯,担心激起道场的警惕,于是便转到幻情宗。”
“她知我正在万象城历练,便请我师辗转找到我,让我提醒大师兄,千万不可进入道场。”
“我一直担心与大师兄错过,幸好今日终于相见。”
周清有些诧异,心想,道场在阻止青云宗的人与自己见面?
这是何用意。
担心他们向自己示警吗?
根本无此必要,青云宗众人知道的情况太少,根本无警可示,不过是泛泛地提醒自己注意安全。
反而是弘法道场派人阻止,才真正引人猜疑。
这不像是道场的手笔,可如果不是道场,又能是谁呢?
周清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聂云溪道:“不如师兄与我一同离开。”
周清笑道:“我还有事要去道场。”
聂云溪道:“太危险了,以师兄的手段,在道场之外,他们奈何师兄不得,进入道场,这是他们的地盘,谁知道他们有何手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