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以后你这娃儿都没得换洗了,这可如何是好?
只不过,司言这时候瞧着苏桃儿,才像是想起了什么,忽然道:“桃儿,为师你还未曾替你画像,今天正好有空,天又下着雨,来,你过来,为师替你作画。”
苏桃儿迟疑了会,然后她才回想起了司言的房间里,还挂着那位师姐的肖像,所以赶紧听命,优雅而又可爱地落座司言的对面,也就是与他同处在这凉亭之内。
司言从乾坤袋之中取出了铅笔和画板,就开始翘起个二郎腿,为苏桃儿当场作画。
其实吧,在苏桃儿来的那日,司言已经为苏桃儿画过了,只不过那是她的出浴图...后来司言放在腰间,结果还不小心丢失了,事后是无论怎么都找不到。
但这些司言当然不能告诉苏桃儿,否则本性暴露,这女娃儿以后就处处提防,不好糊弄了,因此如今的关键,还是和这丫头拉近感情,好好培养一番,哪怕是当初如同焰焰这般坦然,那也不至于对有深厚感情的师父冷眼相待呐!
指不定,还会主动起来?
但那少女眨着一双大眼睛,哪里知道对面这伪君子实际上是多么肮脏,全然还以为师父是个高尚的正人君子。
苏桃儿瞧着司言手里的铅笔,好奇道:“师父,你这画笔好怪呢。”
司言笑着解释,道:“这是为师制作的,你若喜欢,为师送你些好了,无论是写信还是作画,都十分方便,哪怕用粗了,稍微削下,就可以恢复如初。”
听到司言要送她礼物,她很是开心,回答:“那好,桃儿要的。”
楼台烟雨,雨水落在水池里,拍打在花木从中的树叶上,发出沙沙声,环境使然,加上司言与苏桃儿在凉亭里对立而坐,所以他心情很是不错。
苏桃儿年龄不大,但身段确实极好,坐在那儿,宛若是只存在于烟雨之中的美人儿,十分养眼。
啊,真的好像捏她几把,拧她两下啊,真相肆无忌惮,甚至往她那看起来很欠打的屁股上揍两下。
但,可恶,老子是师父啊!
司言不由捶胸顿足。
师父怎么能对徒弟有什么特殊的想法呢?
这岂不是有违伦理,还会把这孩子给吓跑了。
他一边画,一边又陷入了苦苦思索,似乎非得要出个能够触碰的正当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