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谢家的人上门之后,云意辞几人仍旧在酒楼住着。
直到试炼的前一天,谢家暗卫再次上门,却是送上试炼的令牌。
两块令牌都是木质的,上面刻着古韵充盈的“谢”字。
不同的是,谢观玄那块令牌上的字是红色,而谢千诀那块是黑色。
第二日是个难得的好天气,清风徐来,温暖和畅。
谢观玄与谢千诀两个先结伴去试炼之所报到。
以前谢家试炼是不公开的,后来为保证公平公正,对谢家子弟免费公开。
至于其他人士想要就近观看,须得有一定的身份地位,还需要有谢家人的邀请。
容暄拿了谢三慎的命牌吩咐下去,给他们一人弄了一张邀请函。
谢三珏正因薛家悔亲一事大动肝火,这点小事在谢三珏那根本都翻不起一个浪花。
无非就是草包又看上了美人,为了讨美人欢心眼巴巴的拿着邀请函去充冤大头罢了。
以前又不是没有过。
谢三慎在忘忧城大胆胡来,在朝阳城却要跟他争一个“贤明”的好名声,忍着好色之心搞什么君子之风。
于是云意辞几人拿着谢家给的邀请函光明正大进了谢家试炼之所。
托容暄的福,他们坐的还是视野极好的位置。
这些观战位是柔软的圆形金丝蒲团,都悬于半空中,供人盘腿打坐。
更妙的是这些蒲团还能随坐客的心意四处游动。
当然,参加试炼的谢家子弟看不到这些蒲团。
为了防止有人作弊,他们观战时不能以任何方式介入试炼。
一旦违背就会被谢家当场逐出。
云意辞几人的蒲团排排坐,凛玉一脸新奇的摸着身下的漂浮蒲团。
“这肯定是什么飞行法器,圆圆的,好像个乌龟甲,就是可惜平了一点。”
帝诏单腿盘坐,另一条大长腿随意从蒲团上垂下。
他嫌弃道:“这也太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