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吞下刚刚平复的抽噎,
一位银发苍苍的老绅士拄着手杖,坐在公园的长椅上,对着身边路过的两位撑着伞的年轻人痛心疾首的教训道。
大仲马与罗伯特·骚塞的论战不断升级,根据《泰晤士报》的报道,《英国佬》与《布莱克伍德》的编辑部在舰队街仅仅只隔了一栋楼的距离。
《平均智力水平滑坡导致的不列颠道德沦丧》
我认命,从此便乐天安详,
有如灵魂终获得救赎解放;
驯顺的祭品,无辜的囚徒,
热狂会将他痛苦之火拨旺,
为消除积怨,我啜饮
“在《忘川》系列诗集发表后,我发现了一种奇怪的现象。那些平时自诩为最有德、最完善、最高尚的绅士淑女们纷纷表现的义愤填膺,而那些最无德、最残缺、最市侩的小市民,反应反倒是没有那么强烈。这种现象真的让我很好奇,为什么小市民们与绅士淑女们的反应截然不同呢?
我怀着这样的疑惑,询问了一位开卖杂碎的肉铺店主对那几篇争议性诗歌的看法,结果这位膀大腰圆的先生一边在自己油腻反光的围裙上擦着手,一边笑呵呵的对我说:‘先生,我有什么好生气的?那上面写的又不是我的丑事情。’”
忘忧露和毒芹的琼浆,
你尖挺迷人的xx上,
从不禁锢心灵的向往。
两位的穿着打扮看起来既不像是有钱的上流绅士,也不像是清道夫那样脏兮兮的,看他们痴愚呆滞的目光,喔,这原来是两个在伦敦大学念书的书呆子。
走在后头的那個年轻人听了老绅士和蔼的训话,不止没有半点感谢,反而冲地上啐了口吐沫,不知廉耻的冲着老绅士顶嘴道:“老家伙,下雨不打伞,这么多水泼在身上,你的脑袋居然还在发热?”
语罢,他又上前拍了拍走在他身前那个年轻人的肩膀:“亚瑟,雨下这么大,你怎么不走快点呢?”
走在前头的那个年轻人看起来智力水平有点残缺,就连说话都是慢悠悠的:“急什么,前面不也在下雨吗?”
名叫亚瑟的青年扭过头盯着同伴的口袋问道:“我忘记带钱了,你身上有多少?看戏看的,我都有点饿了。”
后面的青年将手伸进自己的口袋:“我的左裤袋有两先令,我的右裤袋有六便士。”
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那个名叫亚瑟的青年果然智力有障碍,他不会换算,而是不耐烦的开口道:“埃尔德,我不关心你的左口袋和右口袋,我只想知道你有多少钱。这星期的油水太寡淡,我现在想吃点好的。”
名叫埃尔德的青年两手一摊:“抱歉,我一分钱都没有。”
智力障碍的小伙子愣了半天:“你的左口袋和右口袋不是有钱吗?”
埃尔德一撇嘴唇,他耸了耸肩膀:“我知道,但是这裤子不是我的。”
亚瑟仔细的打量了一眼同伴的裤子:“你撒谎,我记得你今天穿的就是这条米黄色的裤子。埃尔德,一顿饭而已,你至于吗?”
“亚瑟,我可不至于抠到那个份上。我今天是穿了条米黄色的裤子没错,但我异常笃定现在身上这条不是我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第一,因为我今天口袋里明明揣了两镑,而不是两先令六便士!第二,也是最重要的,这裤子我穿起来卡裆,我的尺寸可他妈没这么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