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哲看了看手机，也是冷笑一声。

这时，裘启微的手机又打了进来：

“闻市长，还好么？”

这话问的没头没脑的，但闻哲清楚，裘启微肯定是得到了什么消息，来投石问路了。

“董事长好，我很好呀，谢谢关心。怎么，有事？”

“也没有什么事。万元市长市长的公子张平沅在你那吧？”

“嗯，是一个投资考察团的成员。”

“怎么，好像他们遇到了什么问题，刚才张市长打电话给我，知道我们关系近，托我问问。”

闻哲猜想，应该是张平沅直接找了裘启微了。而裘启微的目的，一是给张平沅探探路，看能不能在闻哲这买到人情，二是肯定也听说了顾书记的变动，要看看闻哲的去向。毕竟，在大家眼里，闻哲同顾凌风是一体的。

闻哲不动声色，他并不要求自己身边的人或者自己这边的人时时、事事同自己保持一致。毕竟，每个人除了自己的团体的利益之外，也有个人的利益要计较的。要抹杀个人利益而只强调整体利益，这个整体也是尽早要崩溃的。

对于裘启微，闻哲一直是采用有限制条件的使用。用王景盯住他，只要无大错，也就算了。因为在他眼里，裘启微只是同路人，而非同道人。所以，他对裘启微此时的惶恐，一点也不意外。

“哦，也没有什么大的事，就是希望张少他们的投资意向，同我们县的长远发展规划能保持一致。可能有些出入，看怎么沟通好吧？启微，什么时候来扶云指导一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