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野种,竟然打自己的兄长,我们季家是造了什么孽,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。”
门外一声高过一声的嘶喊,引来一众村民。
看着周围人越来越多,葛琼华越喊越大声,拳头锤的木板门哐啷啷作响。
葛琼华是季家大哥季从博的媳妇,她身边正在嚎啕大哭的是她的儿子:季小虎。
季小虎的上衣被撕破了一块,头发乱糟糟的,脖子上还有明显的一处抓痕,看起来很狼狈。
村民们议论开来。
“听这意思,季小虎是被季川打了。”
有人摇头:“好歹是季川的兄长,怎么下的去这狠手。”
有人嗤笑:“季小虎十一岁了,我没记错的话季川才六岁,被一个小了近一倍的娃娃打成这样,唉,丢人。”
“话也不能这么说,季家大嫂找上门,肯定是自家孩子受了大委屈的,也许季小虎惦记着自己是兄长,根本就没动手。”
“如果这么讲,那季川就太过分了,把自己兄长打成这样,天理不容啊。”
“可不吗,我听说昨天白非墨,就是那个被季家赶出来的寡妇,还把张刘氏的衣服全都踢翻在水里。”
“是么?以前只听说她打孩子,泼妇起来怎么连本村人也欺负,不过依着张刘氏和她婆婆的性子,这事儿肯定还没完。”
“你们还记得当初白非墨是因为什么被季家人赶出来的吗?是不守妇道,勾/引季家大哥季从博,依我看,这种女人就该浸猪笼,让她能教出什么好孩子。”
“说的对,都说家丑不可外扬,你看这种打兄长,又被大伯娘找上门评理的事儿在咱们坦德村还是头一回听说,显然葛琼华是受尽委屈了,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