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会要自己进去吧?万万不可!”
“有什么万万不可的?”瘦削青年面色不虞,“你在教我做事?”
“不敢,只是……”
“现在所有人、包括青阳门的那些人都聚在西北卧龙山一带,此地成了白龙湖偏僻之所,我进去搜、嗯,查探一番,根本遇不上敌手。而且陈家一共就三个筑基,除了那个什么剑子修为高点,其他两个都是筑基前期,哪怕是筑基三层,我有圣教功法,岂会怕他们?我一个人就能屠了半个陈家。”
“做事要动脑子,我岂会莽撞行事?自然是深思熟虑过的。我也不现在去,等天色暗些,我进到里面,在近处找几家人潇洒一下,再打探打探消息,便再出来,呵,谁也拦不了我。”
“上人喜欢爱动脑子的,这就是你和我的不同,懂了吗?”
黑衣男子听他说到“潇洒”一下,不由一阵恶寒;又听他劝自己多思考,心中是浓浓不屑:
“谁不知道你是把抚养你长大的姐姐献给了上人做炉鼎?呵,动脑子,进去不怕打草惊蛇?”
但他自不敢说出心声,只低头称是,便离开此地,禀报消息去了。
……
清元两人带着守静,沿着湖边,正往卧龙山行去。
突然,他们前面骤然出现一道人影,将他们截住。
“你们是青阳门人?怎么在这……陈元齐?”
那人诧异道,语气有些意味不明。
清风见那人穿着丹师服饰,又一口叫出清元师兄俗家名字,顿时大喜:
“这位道友,还请劳烦给我师兄看一看,他,他伤得很重!”
他将守静轻轻放在地上,那名丹师见了,上前一看,挑了挑眉:
“伤这么重还没死?你这师兄保命功夫不差。”
清风有些尴尬:
“守静师兄素来小心谨慎,以稳为主……”
“他治不了。这伤得大炼丹师才能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