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秀搓着手在房内来回走,被薄钰这么一说,猛地醒过神来,僵在原地半晌没说话。许久,她才一拍脑门,“哎呦我这猪脑子,郅儿确实、确实不怕毒!”
昔日赵涟漪下毒,亦没能难住沈郅,那今日的......应该也不成问题吧?
想了想,春秀便挪了张凳子,安安分分的坐在床头,且吩咐薄钰,“你盯着郅儿的伤口,若是伤口的淤青散去,说明郅儿已可自救,若......”
话到了嘴边,春秀又给咽了回去。
不吉利的话,还是别说为好!
沈郅,一定会没事的!
薄钰点点头,眼睛都不敢眨一下,只管盯着沈郅的脚脖子看。
约莫半盏茶的时间,沈郅脚脖子上的瘀痕,竟然悉数淡去,只是解毒归解毒,这咬痕......终究是需要时间愈合的。
“疼......”沈郅疾呼,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,“好疼!好疼!”
“哪疼?伤口疼?”春秀欣喜若狂,慌忙推开了薄钰,仔细观察着沈郅的脚脖子,“没事没事,就两个小口子,回头擦点金疮药,自然就不疼了!”
因着是中毒,谁也不敢将金疮药往上擦,毒血终究是要流出来才好!
“这到底是什么东西?”沈郅刚醒,面色发白,“比针扎还疼。”
阿右慌忙将瓷罐递上,“也不知是什么东西,黑乎乎的,是个虫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