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让面色复杂。

他怀疑刘协只是想偷懒玩耍,但又没有证据,思来想去,只能应下。

“唯。”

其实刘协说的也没错。

他现在就是一吉祥物,五天露一次面和十天露一次面,区别也不大。

刘协见张让应下,哈哈一笑。

“让翁,去把表弟叫来,再让乐师、舞姬到朕的寝宫!”

“朕与表弟数年未见,今日定要玩个尽兴!”

“陛下。”

张让抬头看了看天色,“眼下天都快黑了,是否等到明日......”

“无妨。”

刘协摆摆手,“表弟才多大啊,他能懂什么?”

“今夜让他住在宫中便是。”

“唯。”

张让想想觉得也是,便没有在坚持,令小黄门传旨去了。

刘协回到寝宫,叫来伏寿,将今日之事分享给她。

伏寿看到传国玉玺失而复得,眼睛瞪得浑圆。

“大将军真是个忠厚人呐!”

伏寿心里有些羞愧,“我今日不该与陛下说那种话的......”

刘协玩够玉玺,令人取来一上好木匣,放入其中,等待张平到来。

张新下朝后,不少官员就把他给围了起来,开始攀起关系。

他知道自己献出玉玺之后,名望将会达到一个新的高度。

可没想到竟然这么高!

看看这些官员的眼神,好像恨不得明日就给他黄袍加身一样

“大将军,下官......”

官员们不断报上自己的名号,说着自己今日捐了多少,又话锋一转,开始夸起了张平。

先前在殿中,刘协加封张平为侍中,他自然要谢恩。

他们这才知道,张新今天带的这个小孩,就是他的长子。

张新为了维持住自己的人设,只能强颜欢笑,被迫营业。

好在没过多久,刘协派遣的宦官就到了。

“大将军,陛下有旨,召见曲阳侯。”

“诸位,诸位。”

张新总算是找到了脱身的借口,连忙说道:“陛下召见,不可怠慢,我就先送犬子过去了。”

“天色也不早了,诸位早些回去歇息吧。”

有天子做挡箭牌,官员们没法再说什么,只能与张新行礼告别。

“子清有德,子清有德啊......”

蔡邕见张新的人气如此之高,老怀大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