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术，天象、厉害的剑术，还有其他很多她不知道，但听起来就很有用的东西，这些是沈姊姊的要学的东西。

女工，琴艺，书画，这是她和几个姐姐们从小学习的东西。

虽然才五六岁，但显然已经有些敏锐的甄月很快发现了不同，心情也不由低落了下来。冥冥中，仿佛有什么应声而碎。

沉默片刻，眼前的小女郎方才闷闷道：

“阿姊，你们平日里学那些东西，一定很开心吧！”听起来就很有趣。

“嗯……也不全是吧！”

迎着小女郎亮晶晶的目光，倚在榻前，安宁煞有介事的回道：“譬如吾，打小便觉得这些很有趣，学着也很开心。”

“但也有的人，无论怎么逼迫，都喜欢不起来，更很难学会。”

“别说卜算了，我有个师姊，连最基础的数数都是一塌糊涂呢！”

说话间，安宁眼中不觉闪过些许怀念，却又很快化作了无尽的仇恨与疼痛。握在手间的玉盏也被狠狠捏在手中。

若得杯子质量还成，加之她的手劲儿目前还真没太大，否则……咳咳！

“沈姊姊？”

“沈姊姊？”

看出对方的不对，一旁的甄月忙开口提醒。被其他声音打断，书案前，安宁这才勉强回过神儿来，深吸一口气，微不可见地阖上了眼睛：

“抱歉……”

身着浅粉色齐胸上襦，梳着两只可爱的小丫髻，小小的甄月猛的摇了摇头，精致的小脸上很快露出些许担忧。

安宁轻轻摇头，表示无事。

端坐在榻旁，一大一小两人时不时说会儿话。

作为亲自将安宁带入府中的女郎，相比几个阿姊，才五岁多点儿的甄月无疑是来得最勤，也是府中对安宁最热情的小女郎。

但从头到尾，对方也没开过，想要学其他东西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