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深呼吸,暗骂自己蠢笨,竟被他骗第二次。
李君策做好她要再度生气的准备,拉住了她一只手,免得她逃跑。
谁知,相宜睁开眼,一把拿起银针。
李君策毫无防备。
她猛地朝着他的虎口扎下去。
不知她对准的是那个穴道,李君策只觉得半个手掌都麻了,又麻又疼。
他赶忙收手,相宜却不放过他,将针拔出,又给了他一下。
“铮儿!孤错了!”
相宜噗嗤一下笑出来。
没骨气!
她嗔瞪他一眼,拔出银针。
麻痛感瞬间消失,只是李君策被吓得额头汗珠都出来了。
相宜轻哼:“我还当殿下是个人物,连生死都不过一笑置之,潇洒又畅快,没想到小小银针,就能让殿下告饶。”
李君策哭笑不得:“孤不曾假装,这针扎下去,实在疼得很。”
相宜说:“便是三岁小儿,也没有你这么大反应的。”
“你好生狠心。”李君策盯着她,叹了口气,“扎一下不够,还扎两下。”
相宜斜他一眼,说:“我看殿下是糊涂了,心里糊涂,嘴上糊涂,手脚也糊涂,所以给您来两针,叫您清醒清醒。”
“孤清醒得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