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经吃下去了,如何吐得出来?”
如何吐,如何吐?
相宜内心连连重复,想起法子,她赶紧拿起一旁银针,要往他手上扎。
“我给你扎针,能吐的,能吐!”
李君策后退一步,避开了她的动作。
相宜急了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她跺了下脚,面上布满急色,“不可耽误了,快些让我给你扎针,否则若是有毒,便回天无力了!”
李君策说:“无妨,你在孤眼前,能死在你面前,也算孤的福气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?”
“孤没胡说,反正不能得你真心喜欢,孤也觉得没意思。”
“你是太子啊!”相宜不敢相信,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。
李君策毫不犹豫道:“坐了这么多年东宫,劳心劳力,如今不但父皇疑我,母后也不与我一条心,便是孤心爱的女人,也对孤满心防备,想想也是失败,既如此,不如不做!”
相宜瞪大眼。
她唇瓣发抖,拉住他的手,摇头道:“你不要有这样的灰心念头。”
“孤说的不对?”
“自是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