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恕罪,因是一早就听闻,您是来找我们姑娘用膳的。奴婢就想啊,这酒啊,不是好东西,就跟那什么醋啊茶啊的,十分相似呢!万一里面掺进一星半点的好东西,那可是要酿成大祸的。”
“您是储君,自然不怕,我家姑娘却是小小女子,哎,奴婢可担心得很!”
哼。
还喝酒呢。
醋都够折磨人了,东宫的酒只怕都有毒了!
她心里所想,全都写在脸上了。
相宜轻咳一声,眼神示意她住口。
云鹤却仿佛没看见,扭头看向别处。
李君策嘴角上扬,挑眉看向相宜。
相宜眼神一转,低头进膳,不搭理他。
李君策将凳子往她身边挪了挪。
相宜一愣。
云鹤瞪大眼睛。
李君策也仿佛没看见云鹤的反应,压低声音,跟相宜说话:“你这丫头胆大包天呐。”
相宜抿了抿唇,说:“殿下多多包涵吧,何必跟小女子计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