网上关于盛远集团破产的分析众说纷纭,很多业内人士都说破产重组的概率比较高,只是他这个总负责人肯定难逃法律的制裁。
行贿和洗钱随便一个罪名都能判他五年以上的有期徒刑,涉案金额过大有可能十年以上甚至更久。
他总说年后回北城,因为年后清算结束,关于他的这些谣传罪名一旦被查实,也是他面临刑法制裁之时。
从在南溪认识到他到现在,从他脸上从没看到过任何愁容,恰恰是他过于云淡风轻,宋瑾才更加担心他。
担心却什么都为他做不了,才总想讨好他,让他开心,身心都得到放松。
……
回南溪的路上宋瑾一直在睡。
她躺在后排座椅上,身上盖的是陆征的大衣。
陆征时不时的抬头看眼车内的后视镜,看到她睡得很熟,大衣也没掉下来才放心的继续加速。
好运来那边阮婳告诉康阿婆他们今天回,晚饭提前为他们准备好,就想他们下车能立刻吃点热乎的。
6点多到镇口,宋瑾一开始还跟陆征抱怨腰疼腿疼,一副霜打的茄子样;见到镇上的熟人瞬间像打了鸡血一样喊阿公阿奶阿叔……
陆征走在前面,听她跟人打招呼的乐呵声音,嘴角弯起就没下来过;到好运来注意到康阿婆看他们的眼神都充满慈爱,一个劲的让他们多吃点,吃完好早点休息;想起宋瑾说康旭几人都已看出他们之间的暧昧关系,公不公开都一样;想必康阿婆她们也都有所察觉。
饭后陆征叫上阿布一起去拿行李。
阮婳来到宋瑾房间,捏住她脸一个劲的打量,“被男人滋润的就是不一样,皮肤都比我刚来那会儿润多了,看得我心痒,都想去找个男人也润润。”
宋瑾想起吃饭那会儿看到二楼露台有个戴眼镜的年轻帅哥,那儒雅矜贵的气质一看就不是一般人,“别跟我说你看上二楼那新房客了?”
“哪能!”阮婳瞪她,“我才不吃窝边草,他南襄过来的,我才不找那么远的男人谈恋爱。”
“南襄?”离云南大理得2700多公里。
“住不了太久,春节前就走,好像是来内地探亲的,春节回湘城过年。”
“知道的还挺多。”宋瑾逗她,“看来没少打听。”
“又不是我打听的,如歌打听的,他这几天晚上经常过去喝酒听歌,如歌看上他了,最近白天没少往好运来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