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准备了这么久,说不委屈是假的。
但是同着不相干的人,她感觉不到委屈。
这会子一见到路云扬,撑不住了。
路云扬赶忙将人拉倒自己怀里安抚道:“怎么了,出了什么事?”
张同礼一直没走,他在门里看的清清楚楚。
刚才林菀然和他说那番话的时候大义凛然,他差点就真信了她不在乎。
不是不在乎,是对着自己不会显露出脆弱的,小鸟依人的一面来。
路云扬揽着林菀然紧张的继续问:“到底怎么了,需要我去解决吗?”
林菀然摇头,吸了吸鼻子将里面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。
路云扬蹙眉:“这是什么混账逻辑,你参加考试就代表有猫腻了?”
“我要进去问问。”
林菀然一把拉住了路云扬:“算了,我至少还有工作了,而且,我爸前段时间和我说过,他想让我接手木材厂的事。”
“那些知青好多没有工作,就指望着这次机会了,真的生了乱子,他们更少了一次机会了,如果我的退出能让他们多一次机会,我也不介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