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菀然身子颤抖，不觉泪湿了脸颊。

路云扬见状吓得赶紧止住了动作：“不哭了，是我不好，让你跟着受罪了。”

“我哪里做的不好，你说，我再改。”

林菀然摇头，咬着唇抱住了路云扬的腰，末了在他下颚上啄了一口。

路云扬给林菀然擦干了眼泪，吻上了她的眼。

从眼至唇。

路云扬抬头，似是在虔诚的祷告一般喃喃道：“我爱你，菀然，我永远爱你。”

林菀然再一次湿了眼眶。

路云扬抱着林菀然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，再也不肯轻易撒手。

林菀然觉得今天的路云扬像是在朝圣一般。

更像是为了证明，他信她，爱她。

林菀然一开始内心里有些抵触。

到此时已经没了。

他爱她，她也爱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