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岑辞便平静了下来,抒恩在我旁边一直拽着我的裙摆不肯松开。
我去倒了一些热水,放在了岑辞的床头,看他衣裳都贴在了身上,便去洗手间拧了毛巾。
期间,抒恩就像我的小尾巴一样,我走到哪里,他跟到哪里。
“抒恩,帮你爸爸把衣服脱了。”我觉得我去脱岑辞的衣服,要是被岑辞知道了,他必然又要为难我。
抒恩站在床边,很自觉道,“我搬不动。”
我觉得自己的确是为难一个小孩子了,不就是个病人吗?怕什么?
我扶起岑辞快速脱了他的衣服,然后用毛巾擦了擦他的身体,却发现他手臂上有好多细小的伤口,像是火烧的。
看着这些不易察觉的伤口,我心里有些难受,手不由得停顿了一下,轻抚着伤口。
他的体温比我想象中高很多,我楞了一下,回神就看到他半眯着眼看着我。
我立即松开手,替他换上了干净的衣服。
下面我不敢碰,只是撩起他的裤管稍微擦了一下能擦的地方。
就这么一套做下来,我都累死了,坐在床边直喘气。
而岑辞因为药效好像已经睡着了,我试着拽开他放在我腰间的手,竟然纹丝不动。
“你松开,现在已经很晚了,抒恩也该睡觉了。”我拍了一下岑辞的手。
岑辞的手突然一松。
我转身瞪着岑辞,觉得他根本就是装睡,或许根本就没有病,但是额头却又冒着汗珠。
我蹲下身体对抒恩道,“抒恩,你爸爸没事了,我带你去睡觉好吗?”
“不好,我想在这里陪爸爸,爸爸就一个人,生病了会很难受的。”抒恩懂事的开口。
“那你要和你妈妈联系一下吗?”我询问道。
抒恩又摇头,“不要。”
这一家子怎么回事呀?
我只能带着抒恩去洗了一个澡,然后抱着抒恩上了岑辞的床,抒恩面向岑辞,很快就睡着了。
我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,岑辞轻轻握住了我的手。
“别走。”
温润的声音,让我全身像是过电一样,连指尖都跟着轻轻的颤抖着。
我想甩开岑辞的手,岑辞却张开五指,扣住了我的手。
我看着他,低声道,“你疯了吗?”
“你可以不来的。”岑辞轻声道。
我回答不上来。
岑辞缓缓起身,双脚刚沾地,就将我圈住。
我开不及反抗就被他抱了起来,他直接将我抱进了浴室。
我从来不知道一个生病加上醉酒的男人力气居然这么大。
我的身体被岑辞顶住了门,手还没来得及时挣脱开,他就又不分场合不分轻重的吻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