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，侧妃的乐趣就是欺负正妃。

“柯连姝，你说你还活着干什么？

我要是你，早一头撞死了。

出生就克死了亲娘，在宰相府，又不讨爹喜欢，嫁入二皇子府，更不得夫君喜欢。

甚至，偌大的二皇子府没有一个人将你放在眼里。

现在，连从小陪着你长大的小思也死了，你不死还活着干什么？”

说着，柯灵犀看了眼柯连姝流血的腿，恶毒地希望这个女人快点死，快点儿死！

忽然，听到外面传来声音，原来是欧阳炀一折回来了。

看到欧阳炀一，柯灵犀立马换了副嘴脸，赶忙起身搀着柯连姝，心疼道：“姐姐，你怎么受伤了，地上凉，快起来。”

柯连姝望着柯灵犀演戏，眼底毫无情绪，似乎已经习惯她这套把戏。

恰好欧阳炀一看到她毫无感激之情的样子，生气地从柯灵犀手里抽掉柯连姝的胳膊。

心疼道：“灵犀，这种事不用你来做，莫要染上晦气。”

说罢，示意身后的大夫将人带下去医治。

总归柯连姝是二皇子府正妃，以后免不了要觐见父皇，绝对不能留下腿疾。

柯连姝就这么被大夫扛着就走，毫无男女避讳，更何况她还是堂堂皇子府正妃。

当回到自己的院子，对方直接撕掉她半截裤腿，露出消瘦的小腿。

柯连姝任其医治，全程不吭一声，好像感受不到一丝疼痛，也感受不了廉耻，不会哭泣。

直到对方离开，偌大的江锦苑就只剩她一个人。

从前还有小思叽叽喳喳地和她说话，现在，只剩她一个人！

一轮明月照射进来，将柯连姝的脸照得越发雪白。

她缓缓起身，一颠一簸地朝外走去，直到停在苑中的池塘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