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眀奕与杜婉玉接连倒下,怕谁也不会再抽出心思对付他们。”
如今,是她布局的好时机。
拓跋悦沉吟着,“你即刻飞鸽传书告知父皇,就说……”
她凑近那婢女耳边,低声嘀咕了几句。
婢女眼神微微闪了一下,恭敬地应下出去了。
拓跋悦脸色阴狠,眉宇间笼罩着一层冰冷的恨意,“明瑾尘,这是你逼我的!这一次,本公主再不会心慈手软!”
……
从收到朱雀消息,到铃玉进宫,又过去了数十日。
他们一路日夜兼程,进京时已是九月初。
沈清宁虽两个多月不吃不喝,就这么昏睡着。
但是,有了幻朱丹,她的气色是一日日好转不少。就连清瘦的程度,也始终停留在两个月前。
瞧着不像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的样子。
反倒像是,睡着了。
今年秋日来的格外早。
刚刚九月初,京城便已经飘落了一层黄叶,秋风萧瑟。
眀奕与拓跋悦的大婚定在九月中旬。
因此这几日,明瑾尘也开始进出皇宫、往返沈家与二皇子府,就连祁王府都回的很少。
眀奕伤的很重,但这一个月来,在李太医的精心调理下,倒也好了不少。
那腚上,被打的没有一块好肉。
眀奕彻底颓废了,再不提什么篡位登基的事儿。
就连在二皇子府,也终日关在房里,不愿让下人带他出房门半步。
二皇子府中下人,已经开始不知府邸,打算迎拓跋悦进门。
明瑾尘刚刚从二皇子府出来,迎面便见宋宝玉急匆匆路过,看方向是要去沈家。
瞧着这小子走得很急,明瑾尘一把拽住了他,“宝玉,去哪里?如此匆忙。”
突然被人拽住,宋宝玉下意识准备动手。
但见是明瑾尘,忙收回手,“皇表叔,你不知道吗?听说铃玉姑娘进京了!我这便去瞧瞧皇表婶如何了!”
明瑾尘脸色一变,“什么?!”
铃玉来了京城?!
为何没有人来回话?!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