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妈妈转身,看着顾氏恹恹的躺在贵妃榻上,又连忙走回来,“夫人您可是头痛?奴婢给您揉揉。”
顾氏虚弱的摆了摆手,心如死灰的趴在榻上。
对沈洪文,她已经彻底寒心了。
……
与此同时,威远侯府。
威远侯夫人涂着红唇,端着茶杯一脸得意,“这一次,总算是能看到相府落难了!我倒是要瞧瞧,那沈清宁还有什么本事,能逃出惠妃娘娘的手掌心!”
“她不是素来能耐、猖獗么?这一次,也只能被送去西郡和亲了吧?”
她本就是惠妃的表亲,因此沈清宁遇难一事,她很快便知道了。
加之,先前因为朱玉龙一事,她上丞相府提亲,却被沈洪文给拒绝了……
这事儿,一直堵在威远侯夫人心里,就像是一个疙瘩一般,让她郁郁多日。
这不,总算是能出口恶气了!
威远侯朱函平坐在一旁,沉吟道,“惠妃娘娘这一次,可是下了血本啊!”
“王爷还未回京,平远侯府的人又被困在清城山。还有那宋世子,竟是也昏迷的如此恰当时机,沈洪文着急与沈清宁划清界限……”
他掰着手,一桩桩,一件件的数了起来。
虽他是个男人,可因儿子今后再无法生育。
朱函平心里对沈清宁,可也怨恨着呢!
只是碍于明瑾尘,他是敢怒不敢言。
眼下,瞧着沈清宁遇难,朱函平与威远侯夫人说着风凉话,夫妻二人相视一眼,看出彼此眼中的得意。
明瑾尘还未归京便也罢了。
平远侯府的人被困在清城山,当真只是个巧合?
还有宋宝玉突然摔倒昏迷,也只是不小心摔倒而已吗?
这一切,无一不说明惠妃的精明算计、心肠歹毒啊。
坐在下首的赵姨娘,眼中却闪过一抹暗芒。
不说别的,那沈清宁……与她还算是性情相投,若是眼睁睁看着她就这般被惠妃陷害,赵姨娘还真是于心不忍啊。
只是,威远侯府与相府本就势不两立。
尤其是沈清宁,威远侯府的人,对她是恨之入骨。
朱函平他们只等着看热闹,她又如何出手相助?
赵姨娘蹙了蹙眉,心下五味杂陈,眼神也渐渐变得纠结。:,,,